Post By:2013/4/10 11:59:29
小时候没有条件去很远的地方玩耍,基本都在东关小学这些近一些的地方玩。记得东关小学南墙宣传栏后面,还有个什么历史人物的坟冢,当作文物被常年给锁着。我家楼上的小伙伴家,有一辆摩托车,他父亲经常带着他去盟旺山打兔子,我一直羡慕的要死。
不过我也有我的乐趣,每逢夏天的周末,父亲会骑着大金鹿,后座坐着妈妈,前面大梁上驮着我,一家三口到南关的河边去。那时候还没有南关桥,连接文化路的是从东关街径直往南的一个水泥桥。桥下有几个圆形水泥通道,流过河水,桥对面就是聋哑学校和师范。母亲在桥下洗衣服,父亲在上游的河边钓鱼,我就在桥洞里摸鱼玩水,也会偶尔带着小铲子在河边的柳树下挖节流为(知了的幼虫,这个应该能看懂吧?)。我只知道桥下的水草里有密密麻麻的泥鳅,却不知道为何那时候人们把那个地方叫做发电站,至今也没弄懂。桥很矮,梅雨季节河水上涨时,也会经常淹没整座桥面,那时候就要去稍微远一点的石棚水库了。
去水库会经过老县衙,每次经过监狱外,看着那黑黝黝的高墙总是觉得很可怕。那时的石棚水库,整个北大坝是用各种石板堆砌拼接成的,其中夹杂着很多满是繁体字的石碑和墓碑,随处可见。母亲照旧去洗衣服,不过她得到西面沙滩去洗,因为北坝一直是男士们游泳的天堂。父亲游累了会找块稍平整的石板趟一会,亦或者和叔叔们去研究碑上面那些深奥的文字,而我更感兴趣的则是石板缝中一个挨一个的碧水清。